“正因为我爱你,所以‘我爱你’这几个字才无法说出口。请原谅我笨拙的沉默吧,我想变成环绕着你的空气,我想变成凝结在你肌肤上的露水。”“我在忧愁时想你,就像在冬天想太阳,我在快乐时想你,就像在骄阳下想树荫。”原来,真正爱一个人,不一定会说“我爱你”,但一定会无时不刻,想你想你又想你。电视剧《请回答1988》里,主角金正焕就曾一次又一次,坠入想念的海洋。很多年后,双门洞的小伙伴们,重聚在一起。那天,在明知爱情无望的情况下,金正焕还是假借“玩笑”,对着爱了很多年的德善,说出了藏在内心深处的告白:“为了和你一起上学,每天在大门口等你一个多小时,你从读书室回来之前,我担心的都不能入睡,她怎么这么晚,是不是又睡着了,我一心想着你,在公交车里偶然遇见你的时候,一起去演唱会的时候,还有我的生日你送我衬衫的时候,我真的是开心得要死,一天会想你十几次。”它让深受其扰的人,变得不像自己,每天除了想念,还是想念。从此以后,他不再是朱生豪,而是“宋清如至上主义者”。在朱生豪和宋清如所处的年代,日色变得慢,车马、邮件也很慢。在一封封信,或者可以称之为“情书”里,朱生豪从不吝啬自己对宋清如的想念:“从我拿起笔,准备叙述你的细节开始,总是忍不住走神,真抱歉,情话没写出来,可我实实在在地想了你一个小时。”“你也许不会相信,我常想象你是多么美好,多么可爱,但实际见了你面的时候,你比我想象中要美好的多,可爱的多。”代表的是我今天“打烊”了,不再对外“营业”,跟睡不睡觉没关系。代表我把温柔与浪漫藏进晚安里,我会对全世界说晚安,独独对你说喜欢。“如果神明肯听一听我的愿望,那么我想你晚安,愿你梦里总有星星。”所以我想你会有一个好梦,我想你的梦里有星星,有月亮,也有一个我。之所以会花这么长时间,并不是因为她对对方无意,而是曾经受过的情伤,让她不敢轻易谈爱情。他从来不会逼迫慧慧,只是会每天找她聊天,分享自己的喜忧,然后在深夜到来前,对她说一句“晚安”。某天,男友问慧慧,知道他为什么会每天对她说晚安吗?毕竟,晚安的另一种解释,是W A N A N,我爱你,爱你。“当然,除此之外,我也有私心,我是很想你睡得好,也想你能够梦到我。你知道吗?我听别人说,总是对一个人说晚安的话,潜意识里,梦到对方的几率会很大。”她知道,这个男人早已伴随着每天的晚安,走进了她的心里。一对青年男女在月光下散步,彼时,男生情不自禁用英语说了一句“我爱你”。“日本人不会这样说,他们会更为含蓄,我爱你,应该翻译为,今晚月色真美。”月亮每天都相差不大,只是因为有你在,和你一起看的月亮,才格外美丽。真正爱一个人,也许不会直截了当,告诉你我有多爱你。但一定会让你感受到,爱上你的我,有多么愉悦。夏目漱石的含蓄翻译,让我想到《坛经》里的一个小故事。一阵风吹过,旗幡随风飘动,这时,一位僧人说,这是风在动。然而,另一位僧人却认为是幡在动。像不像那些深陷在爱情漩涡里,被影响,被迫沦陷的人?很多时候,我们难以启齿说爱你,但那些抑制不住的眼神,动作,又或者是心动,都在代替自己,表达爱情。记得以前看《西游记》,观众总是对唐僧和女儿国国王的结局意难平。那次,面对女儿国国王的深情表白,他也控制不住破了戒,对她说:短短几个字,就已把他对女儿国国王的爱意,表现得淋漓尽致。对于归有光,是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手植也,今已亭亭如盖矣。对于李宗盛,是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,没有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。对于冯唐,是春水初生,春林初盛,春风十里,不如你。“我爱你,所以显得笨拙,我越爱你,越不懂怎么跟你沟通,所谓理性之爱,你想让我怎么回答呢,我用整个灵魂来爱你。”所以,何必执着一句“我爱你”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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